酒过三巡，白洛瑶不动声色地盯着眼前的人。
菲尔思是个擅长谈话的人，而且每一句话都很有逻辑。
白洛瑶也不搭话，静静地听他继续说。
“白总，我给出的条件也很优惠，之前没有找你们合作，是觉得集团还是单一了，但现在ZR和LB两个集团强强联手，我自然觉得你们有资格成为我的合作伙伴。”
资格？
白洛瑶勾了勾唇，指尖摩挲着酒杯的一侧，忽然说道，“菲尔思先生，我想请教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？”
“据我调查到的资料来看，菲尔思先生的NY集团，涉嫌一些不太正当的交易吧。”
菲尔思依旧是那副笑容，脸上的神色不变，笑眯眯地说道，“白总所说的不正当交易是什么？NY集团一直都是正经企业，绝不存在什么不正当，要是白总道听途说，恐怕会耽误了两个集团的合作。”
老狐狸！
白洛瑶心里暗骂一声。
实际上之前她查到了蛛丝马迹，说菲尔思和另一个地方的人有来往，那都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人，菲尔思收集下掌握着那么大一个能源集团，为什么会和那些人合作？
她猜测无非是两点，一，对方给的福利很好，好到可以让菲尔思和他们合作。二，NY集团本身出了问题，兴许是菲尔思主动寻求的别人的帮助，也不排除是有人趁虚而入，和菲尔思达成了某种条件。
菲尔思不承认，她也绝不能冒险。
“菲尔思先生，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，空穴不来风，既然是没有证据的资料，为什么别人会如此传呢？未来我们极有可能是合作伙伴，是为了共赢，照顾彼此双方的利益，但若是两个合作者之中，有一方心存不轨，恐怕……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，甚至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！”
警告性的话并没有引起菲尔思的脸色变化。
他好歹纵横商界那么多年，要是被眼前的黄毛丫头给糊弄过去，他的老脸也没地方放了。
不过……
白洛瑶长得是真好看。
持续性惊心动魄的美，一旦目光落在她的身上，便很难转移。
他微微眯起眼眸，他后悔了。
他们说那东西要是放进去，就是一头牛都受不了，而自己居然选择再缓一缓。
作为顶尖集团继承人之一，他不得不承认白洛瑶的吸引力很强，连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。
他拿起酒杯，压制住心里的一股火，喝下之后，才缓缓说道，“我对华夏的文化也深有研究，白总不用强调，那你怎么知道会不会是别人为了我们两家不能合作，而故意放出风，让你对我保持怀疑，若是我们合作失败，不正好让第三者钻了空子？”
菲尔思能从一句话中发现漏洞，刚才白洛瑶也说了，是经过调查到的资料显示，并没有实锤，直接把祸水引给‘第三者’不是刚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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